當書記就要干一番事業
山東安丘市委書記 劉興明
我是2011年11月擔任安丘市委書記的。3年多來,我切身感受到,縣委書記是個干事的崗位,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。
安丘是百萬人口大縣,我到任時地方財政收入只有7億多元;沒有一條像樣的道路。作為全縣百姓的主心骨,想到安丘的落后局面,我有時半夜醒來渾身出汗、有時整晚睡不著覺,踢“頭三腳”、燒“三把火”的沖動時刻困擾著我??蓳芜^4個鄉鎮黨委書記的經歷告訴自己,急于求成、遺患無窮,再急也要穩下心神,不能走那種盲目鋪攤子的老路。為此,兩周內我走遍了所有鎮街,深入到群眾中去了解情況,聽取意見;然后帶著有關部門的同志,把全市290家規模以上企業逐一走了個遍;又馬不停蹄地到工業強縣學習考察。經過這些笨功夫,我們胸中有數了,發展的路找準了。
安丘市的西南山區曾遍布大小礦山283處,開礦是周邊業戶的主要收入來源,也是當地鄉鎮的主要財源。由于常年無序開發,山上到處是石坑。關停,稅源就受到損失,也會引發不穩定因素;不關,生態破壞就會更嚴重,發展就不可能持續。發展的愿望再迫切,我也再三告誡自己,決不能饑不擇食、不計后果。在集中關停過程中,市級領導分工包靠,抽調骨干力量成立工作組,逐一耐心細致地做業主的思想工作,引導幫助其轉型,基本實現了思想平穩、社會穩定。這期間,也有打招呼的,有說情的,還有威脅恐嚇的,我們堅決頂住各種壓力,始終沒開一個口子。個別上訪的,最后對處理結果也都很滿意。我覺得,當縣委書記就不能怕得罪人,只要是一把尺子、一個標準、公平公正,就會得到認同和理解。這幾年,安丘沒有落戶一個高污染、高耗能、高排放項目,先后被評為省森林城市、園林城市、優秀旅游城市。
這幾年,我始終與同志們一起摸爬滾打,“五加二”“白加黑”是常態。當然也有干累了、想歇歇的時候,但想想安丘還不發達,還是要堅持下去。許多人叫我“拼命書記”,其實是發展的責任激勵著我、群眾的期盼鞭策著我。
做焦裕祿精神的傳承人
河南開封市委常委、蘭考縣委書記 王新軍
我是焦裕祿之后第十四任蘭考縣委書記。到蘭考工作以來,我始終要求自己深學細照篤行焦裕祿精神,發揚焦裕祿“對群眾的那股親勁、抓工作的那股韌勁、干事業的那股拼勁”,工作再苦再累都不怕,怕的就是干不出一番事業。
面對蘭考發展相對滯后、群眾還不富裕的現狀,我暗下決心,一定要把蘭考發展上去,完成焦書記未竟的事業。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伊始,我認真思考并提出“蘭考之問”:為什么我們守著焦裕祿精神這筆財富,50年了經濟社會發展仍然比較落后,還有近8萬人沒有脫貧?為破解“蘭考之問”,縣委把發展富民作為頭等大事。我們調整充實115個扶貧工作隊,科級以上干部結對幫扶,實施精準扶貧,每個貧困戶都落實了幫扶措施,找到了脫貧門路。2014年,全縣有2.5萬人實現穩定脫貧,三年脫貧邁出堅實一步。
習近平總書記要求“當縣委書記要跑遍所有村”。我下決心一有時間就往基層跑,全縣451個行政村全部走到;每次下去,不打招呼,直接到村委會、田間地頭、農戶家中,聽聽干部群眾有啥煩心事、困難事。跑多了,就知道群眾在想什么、盼什么,我們應該干什么。針對群眾辦事難問題,健全縣鄉村三級便民服務體系,建立節假日值班制度;針對農村紅白事講排場、比闊氣、大操大辦問題,統一制定規范性標準和措施,黨員干部帶頭移風易俗;針對一些農村基層黨組織軟弱渙散的問題,對46個后進村派駐第一書記和工作隊,開展集中整頓,不改變不撤離?;鶎痈刹咳罕姺从常@些事抓得準、管得好。
當年,焦書記為治風沙種下的泡桐,已成為蘭考的“綠色銀行”和群眾心中的一座豐碑。我們從老百姓“衣食住行、業教保醫”的具體事抓起,用一件件看得見、摸得著的實事好事贏得民心。比照當年焦書記制定的干部“十不準”,倡導制定了新的“十不準”,帶頭管好自己、干凈干事,像焦裕祿那樣,與群眾一塊苦、一塊過、一塊干,用真心實意為老百姓謀福利的實際行動,把黨的口碑立在人民心中。
同暴恐行為作徹底斗爭
新疆阿克蘇地委委員、庫車縣委書記 楊發森
我是一名留疆戰士,轉業后扎根新疆已有25年。南疆是新疆社會穩定和長治久安的“棋眼”,而庫車則是新疆反恐維穩的前沿。為全面了解和掌握社情民意,任庫車縣委書記以來,我經常一個人打出租車到老城區、農貿市場與各族百姓聊天交心,到各部門、鄉鎮走訪調研,掌握了大量第一手資料,很快融入到各族干部群眾中去。
今年3月5日,當獲知烏恰鎮發現暴恐團伙線索后,我第一時間趕到鎮上,立即組織分析研判、風險評估,果斷決策進行收網。次日凌晨,我帶領抓捕組實施抓捕,其間遭遇暴徒持刀斧拒捕襲擊,我們與一線干警和各族群眾并肩作戰,同暴恐分子殊死搏斗,成功抓獲35人,打掉1個暴恐團伙。自嚴打專項行動以來,我縣97%以上的暴恐團伙都被摧毀在了預謀階段,沒有發生一起現實危害。我們反恐維穩的高壓態勢讓“東突”組織坐臥不安。前不久,境外“東突”組織在網上公布了我的照片,揚言要對我進行報復。這恰恰證明了敵人的畏懼和恐慌。
宗教極端思想不除,新疆永無寧日。我們堅持在嚴打的同時,把“去極端化”作為最突出、最緊迫的工作,以思想教育為重要手段,結合多年基層經歷和宗教極端思想滲透案例,從思想、文化、風俗、宗教、暴恐的角度,探索提煉出一系列既重視“外科手術”式及時清理,更注重“免疫能力”持續增強的具體措施。針對收押人員中“80后”“90后”占80%以上、高中以下文化程度占99%的特點,我們迅速啟動實施“萬名青年大教育大培訓、促就業保穩定”計劃,免費培訓3萬人,使那些社會閑散青年有一技之長,有事干、有錢掙、有盼頭,最大限度降低風險點。通過不懈努力,全縣宗教氛圍趨于淡化,各族群眾明辨是非能力明顯提高,反恐維穩的正能量正在形成。
與暴恐活動作斗爭是極其辛苦而危險的,但換來的和平安寧卻是幸福甜蜜的。每當看到早市熱鬧的生活氣息,每當聽到廣場公園里的歡聲笑語,我想,我們所有的辛苦努力都是值得的。
讓老區人民笑容更燦爛
貴州遵義市委常委、遵義縣委書記 曾 瑜
從毛主席“四渡赤水出奇兵”的習水縣,到紅軍三進三出召開“茍壩會議”的遵義縣,是我在縣委書記崗位上4年來工作過的地方。
2007年,當我踏上習水這片土地,現實讓我震撼:全縣69萬人有23萬處于貧困線以下;從縣城到遵義市區坐車需要五六個小時。老區人民盼發展的急迫愿望,時刻拷問著我……幾年間,我走遍習水的山山水水,與群眾話脫貧、謀發展。我們把遵義會議堅定信念、艱苦奮斗、實事求是、敢闖新路的光榮傳統,轉化為帶領群眾扶貧攻堅的不竭動力。全力改造提升傳統產業,開展以產業扶持、項目推動、社會扶助等為主要內容的民生溫暖行動,深化關愛外出民工、留守兒童、空巢老人的“三關愛”工程,讓最需要的人得到滴灌式的幫助。到2013年,累計減少貧困鄉鎮12個、貧困人口11萬,實現貴州省定“減貧摘帽”目標。
記得在花茂村、茍壩村調研時,老黨員黃文漢問我:“為什么我們守著‘茍壩會議會址’還這么窮?”我深感汗顏。我們隨即全面深化黨員干部“五帶頭”,推動基層黨組織思想建設、服務能力、發展水平、黨員素質、群眾滿意度“五提升”。我們堅守發展和生態兩條底線,確立“千年古縣·最美田園”發展定位,制定多規合一的縣域發展規劃,全力建設田園城市、智慧城市,城鎮化率從2013年的39%提升到2014年的45%。我們深化以“富、學、樂、美”為內涵的“四在農家·美麗鄉村”建設,統籌精準扶貧、精準脫貧與率先小康齊步走,全縣“美麗鄉村”創建受益人口達93%。2014年,遵義縣經濟發展群眾滿意度位列貴州省第四位,榮獲全國首批民生改善典范城市稱號。春節回訪老黃時,他告訴我,村里變化可大了,鄉親們開起了“農家樂”。最近,我收到剛搬新家的老鄉王相坤一家的“特殊禮物”——一把野菜、一張紙條。“我們農村沒啥好東西,只有一顆感恩的心,一把野菜表達我們老百姓對書記關心的感恩?!?/p>
樸實的話語,讓我深受教育,哪怕我們只做了一點分內的事,群眾都看在眼里,記在心里。
做百姓滿意的“當家人”
內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旗委書記 敖日格勒
從擔任旗委書記那天起,我與旗委領導班子就立下這樣一條誓言:心為民所想,事為民所做,帶頭扛重擔、挑大梁、打硬仗,絕不辜負組織的信任和百姓的期望。
翁牛特旗是國家級貧困縣,經濟總量小,人均財力不足,全旗1/5人口處于貧困線以下,旗委始終把扶貧攻堅作為頭號民生工程和“一把手”工程。我們編制了率先脫貧三年規劃,建立了處級領導包鄉、機關單位包村、干部職工包戶的“三包”扶貧工作機制,組織全旗1.2萬多名干部職工,與2萬多戶扶貧對象結成幫扶對子,當年實現了1.92萬貧困人口穩定脫貧。今年,我們又自我加壓,力爭年底實現2.97萬人脫貧,以確保2016年全旗貧困人口整體脫貧目標如期實現。
解決好群眾面臨的實際問題和困難,是順利開展扶貧工作的前提。為此,我提出并組織開展了“全覆蓋”下鄉調研走訪活動,全旗32名處級干部帶領22支工作隊,逐村逐戶調研走訪,深入了解群眾的所想所盼。通過實行問題銷號制、發放解決問題卡等方式,對群眾提出的3412個問題進行了集中整改解決。針對群眾反映強烈的低保不公平問題,多次到城鄉開展調研,抽調旗鄉兩級干部組建268個低保清理核查工作組,到各嘎查村社區逐戶核查,共清退不符合低保條件的低保戶1364戶,真正做到了應保盡保、應退盡退。
自治區黨委政府啟動實施農村牧區危房改造、安全飲水、街巷硬化、村村通電等“十個全覆蓋”工程以來,我始終把這10項惠民工程作為統籌城鄉發展、增進農牧民福祉的民心工程,團結帶領四大班子全力以赴,扎實推進。其間,我的辦公地點就在嘎查村一線,哪里問題多、困難大,就去哪里現場辦公,研究解決問題,保證建一個、成一個,建一批、成一批,逐項覆蓋、逐村銷號,把每一項工程都做成群眾滿意工程,切實把黨和政府的關懷與溫暖送到千家萬戶?,F階段,翁牛特旗群眾的生產生活條件得到了全方位改善,人民群眾走上了平坦路,住上了敞亮房,喝上了干凈水,都把這些惠民工程稱作“幸福工程”。